“算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”安沢轻描淡写地说,“您也知道,我最近进入了修炼瓶颈,我的藤蔓……”

他的指尖挑起藤蔓:“我的藤蔓需要血液的滋润。”

“您可能不知道,魔种的血液,非人的精华,对于我的小藤蔓来说,可是大补呢……”

“不过,真正的大补,还是你身后的,段二公子。”

郁柏澜脸色一变。

“您别紧张,我没有动手的打算,”安沢轻声说,“不过……他就不一定了。”

“他已经沉睡了好久……难得看见故人,想必一定会激动一些吧。”安沢语气幽幽。

“你跟他们费什么话,婆婆妈妈的,”安沢语气一转,好似变了一个人,“让我来。”

安沢语气仍然悠然自得:“罢了,你们师兄弟难得见一次面,就好好聊聊吧。”

这么说着,他微微低头,待他再次抬头时,他的气场已经改变了。

变得张扬肆意。

“师弟,还记得我吗?”寂盎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,扔在脚下,踩了两脚,“我原本打算,帮那个家伙修补完罗陵伽蔓后,就去找你呢,没想到,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
“也好,省了我不少事。”

“你怎么敢……寂盎,”淮墨攥着拳头,死死盯着他,“你怎么敢……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
“我怎么不敢?”寂盎歪着头,一脸无辜,“师弟不妨说说看,我都做错了什么?师弟做错了事,理应收到了惩罚,我又做错了什么?”

“够了,”郁柏澜听不下去了,打断他,“适可为止,寂盎。”

“你又是谁,噢噢,安沢那家伙说的那个柏老?”寂盎冲他露出一抹笑,“你是我小师弟的什么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