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,又连忙低下了头。
“喜欢我的话,就不要说什么拖累不拖累了,”郁柏澜笑了,“我也喜欢你,如果这一点确认了的话,一切事情都会变得合理的。”
郁柏澜揉了揉他的头:“所以,咱们先说下个问题,就是关于那次对安沢的伏击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其实那次伏击的失败,我是有相当大的责任的,这不怪你,是我忘记了罗陵伽蔓还有迷魂的功能。”
“关于鼹鼠婆婆的死,我也很遗憾,”他说,“主要还是我的责任,你不用自责。”
淮墨抬起头:“不是的,是我……”
“争论这个没有用,”郁柏澜冲他笑了笑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没有人会责怪你,你在这件事中没有做错任何事,明白了吗?”
淮墨抿了抿唇,不说话。
“然后下一个问题,就是你说的,关于复仇的事,”郁柏澜继续说,“这个,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我来陪你找玄天宗算账?”
“我反悔了,”淮墨轻声说,“不可以吗?我担心你啊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郁柏澜直接说,“约定这种事是双方的,那能你说算了就算了?”
“还有,你是不是忘了汹铆剑这事儿了?当初不是说了吗?我……”
欸等等。
他一卡,僵硬地扭过头,看着自家肩膀上被缚灵锁裹成团子的团子。
郁柏澜:糟糕,怎么把它给忘了。
淮墨也注意到了,抽了抽嘴角,伸出手指,指尖闪过黑气,他轻轻触碰缚灵锁,缚灵锁渐渐融化,露出了里面的小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