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便拉着淮墨,转身离开了。
一切都是相当的顺利。
走到门口时,郁柏澜特意回头看了一下寂盎。
寂盎还在被扎。
郁柏澜扭过头,叹息一声。
哥们你还挺惨的。
不过谢谢你,寂盎,感谢有你。
随后,他便和淮墨美滋滋地跑路下山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铺天盖地的肥膘雨才停了下来。
已经被扎成了筛子的藤蔓缓缓落下,又是抖落了一地的暗器。
“让你受苦了,孩子,”安沢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,“我的小罗陵,那受过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“行了行了,”寂盎不耐烦地打断他,向前半步,伸出手,抓住了那把假剑,“东西搞到手了就行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整个人一僵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剑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看来,”安沢冷笑一声,“咱们这是让某个小老鼠给摆了一道啊……”
另一边。
郁柏澜和淮墨得手后,就不声不响地悄悄下了山。
在离开了宗门的监视范围后,郁柏澜就掏出他的小舟,解除了隐身。
他侧过头,就看见淮墨已经掏出了长剑,正要御剑飞行,看到了郁柏澜的小舟,还愣了一下。
“这是我的代步法器,”郁柏澜笑着介绍道,“上来试试?”
淮墨收起了剑,看着他,轻轻抿了抿唇,然后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