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礼祁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,拍了拍阿竹,阿竹揽住他的腰,也带着他飞走了。
河三站在原地,看着几人飞走的背影,收起了符纸,若有所思。
她倒是真没想到,这个淮墨,会在短短这几年,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这么恐怖的状态。
刚才若真要动手,她或许真的不是对手。
这小子身侧那个扎着高马尾的男人,看两人那亲密的举动,那是他的道侣?
这倒是有些出乎预料了。
淮墨这个恶劣的小子都能找到道侣,怎么她家的雪儿就是不行?
她这么想着,转过身,走进了房间。
刚才,似乎还有一个人是……三春阁的小子?
这样一个阵容,说不定真的有希望可以覆灭玄天宗这个污浊之地。
这么想着,她轻轻把手覆在了画像上。
与此同时,空中。
被淮墨载过了很多次的郁柏澜已经习惯了,自然而然的站在他的身侧,双手搂住他。
淮墨也不再僵硬了。
“那个三长老,好像对你要灭掉玄天宗这件事,没什么反应?”郁柏澜伏在淮墨的耳边,轻声问,“为什么?”
“有的,”淮墨回答,“她和玄天宗不和很多年了,而且玄天宗,害死了她的丈夫。”
“哦?”郁柏澜尾音上扬,“既然这样,玄天宗为什么还会留着她?”
“因为她是玄天宗唯一的符剑双修,”淮墨解释道,“她的实力在这里,玄天宗就不会动她,不过就是冷落她,集体孤立架空她很多年。”
他冷笑一声:“就像他们当年那么对我一样。”
“唯一的符修?”郁柏澜有些偏离了重点,“这么说,你的那些符咒都是和她学的?”
“她勉强算是我的半个老师,”淮墨说,“所以我对她还算客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