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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想起这个道安之前,好像还打算用淮墨的脊骨铸剑。

他不由得有些脊背发凉。

这对师徒……还真是登对啊。

“这种感觉就像是什么?”她看着依然面无表情的淮墨,突然说,“就像是把你身侧的这位,也就是你的道侣,用他的骸骨做成剑……”

淮墨脸色一变,气息一窒,突然伸手拔剑,一道剑气冲着河三扫去。

郁柏澜瞳孔紧缩,连忙侧身向前半步,搂住他,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,轻声哄道:“淮小墨,冷静,冷静……”

“河三,”淮墨的呼吸有些重,死死盯着河三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应该明白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
不过。在郁柏澜的阻拦下,他还是收起了剑,面无表情地靠在郁柏澜身上。

“好啦,不气,不气”郁柏澜轻轻帮他顺着气。

元礼祁被阿竹抱着,在一边美滋滋地看戏。

待剑气渐渐散去,河三慢慢地走了出来,完好无损。

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,淮墨,”河三倒也没有生气,“幸好我提前布下了符咒,不然这么大的动静,非得引人来不可。”

“你现在可以明白我的处境了?”河三慢慢说。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明天,应该就是正式比武的日子了,”淮墨深吸一口气,看起来已经冷静下来了,“你就好好盯着寂盎就好,还有道安,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。”

淮墨依然不打算和她说结界的事。

河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叹息一声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又说:“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。”

这么说着,她便转过身,施展符咒,离开了。

“所以说,”待河三离开后,元礼祁才出声,“你们两个是还有什么压箱底地底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