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惹上他了,”元礼祁叹息一声,自嘲似的笑了笑,“所以他来找咱们麻烦了。”
“他……”阮溪皱了皱眉,语气带着一丝责备,“既然他都找上门了,咱们受着就是了,实力相差太悬殊了,你非得逞那些口舌之快做什么?”
这么说着,她又叹了一口气:“我知道你是气不过……你的脾气都被青竹给宠坏了,可你也知道,青竹现在不在了,没人给你兜底了,你也该收敛一下了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阮溪没声了。
“你们都先回去吧,”元礼祁说,“我想安静一会儿。”
郁柏澜顿了顿,看了看淮墨,然后拉起了他的手,转身和他离开了。
阮溪最后叹了一口气,也走了。
大厅里,就剩下了元礼祁和阿竹。
他看着怀里一身血污的阿竹,吻了吻他,接着用小刀,割开了自己的手臂。
鲜血流了出来。
元礼祁把血喂到了阿竹的嘴边。
阿竹动了动。
元礼祁的眸中泛起了涟漪。
郁柏澜和淮墨回到了房间。
和楼下一样,他们的房间也被翻得乱糟糟的。
但郁柏澜却不怎么在意,他斜靠在墙上,松了松筋骨。
“我不觉得道安是想给寂盎报仇,”淮墨突然说,“我了解他的性格,依照他的冷血程度,他应该只是想借着寂盎的死,来找些什么。”
“可问题是,他想找什么,”郁柏澜看着他,“他若是冲着咱们来的,那咱们身上有什么,若不是,那么三春阁这里又有什么?”
“三春阁只是一个小门派……他唯一可以拿的出手的,估计只有傀儡术了……”淮墨皱了皱眉,“如果是咱们……咱们身上的宝贝可太多了,鬼知道他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