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说:“我除了你,谁也不信。”
“对我这么有信心啊。”郁柏澜笑了。
“我不知道,”淮墨轻声说,“不过,你要是敢背叛我,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其他人惨得多。”
“这么凶?”郁柏澜眨了眨眼。
淮墨不说话了。
“不和你打情骂俏了,”淮墨别过了头,岔开了话题,“还是正事要紧。”
这么说着,淮墨掏出了和河三定下的通讯符。
“问问河三吧,淮墨说,“她指不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玄天宗,无极殿。
这是道安长老的居处,位于玄天宗的正中央。
此时此刻,一道白色的身影,出现在了这里。
元礼祁站在大殿之下,看着上方的老者。
他右手的伤口,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还在往外渗着血,滴在了地上。
“你还是来了,”道安缓缓转过身,“看来那个傀儡,可当真是你的命根子啊。”
“你果然看懂了我留在傀儡上的暗语。”他说。
“你真的能让阿竹回来?”元礼祁没有理他,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,“我又凭什么相信你?”
“你的傀儡已经离了七魂,”道安依然不紧不慢,“你用你的傀儡术留住了他的三魂,但是没什么用,他仍不能有意识。”
元礼祁攥紧了拳头。
“我可以启用宗门大阵,帮你寻回他的七魂,”道安继续说,“这点你大可放心,我们可以立契约,年轻人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元礼祁问。
“我的那个蠢徒弟告诉了我不少有用的东西,”道安说,“很不巧,我知道了你和他们走得还算近。”
“我需要你,把你知道的,关于那两个人的一切,全都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