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河三,看到了两人本来的面貌,眸中划过一抹惊讶。
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几人来到了元礼祁的房间。
在推开门之前,阮溪却拦住了他们,「噗通」一下跪在了他们面前。
淮墨和郁柏澜对视一眼,谁都没有先说话。
“我知道他错了,”阮溪低着头,“但我还是想求你们原谅他。”
沉默。
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无理,”阮溪抬起头, 一滴泪水滑落,“但是……他也是有理由的……他也是没办法了, 求你们别杀他……”
“呵,无理?”郁柏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你也知道你的要求很无理?”
“但你们……”阮溪有些急切地抬头,“你们不是都好好的吗?他没有给你们带来任何伤害啊!”
淮墨皱了皱眉,不愿再听她说话, 便面无表情地拔剑, 剑尖指着她的脖子。
“只有我们死光了?”淮墨说,“你们才叫成功?”
阮溪不说话了。
淮墨轻哼一声, 收起剑, 转身推开了门。
郁柏澜跟上。
一进去, 就看到了瘫坐在地上,浑身血迹的元礼祁。
“真狼狈啊。”他说。
“看样子,”淮墨补充了一句,“你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。”
“咳,是你们啊……”元礼祁有些吃力地抬起头,“你们看起来还不错啊……”
两人没有说话。
“看起来……道安那老东西应该是失败了,”元礼祁继续说,“也对……我也是被冲昏了头脑……”
“说说看,”郁柏澜看着他,“你都和道安说什么了?”
“我其实……也不知道你们的什么事,”元礼祁咳嗽了两声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咧了咧嘴,“我就是和他说了些你们的事情,还有你们要毁灭玄天宗,就是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