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一声。
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就在这时,淮墨动了一下。
郁柏澜抬眸,笑了笑,伸手揽住了他的腰。
淮墨身上温热的体温,让他分外安心。
一夜过去。
第二天,两人便再次来到地宫。
“我带你看看,”郁柏澜笑着说,“我在这里做的一些安排。”
淮墨点了点头。
“不难受啦?”郁柏澜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。
淮墨别过了头,不再看他。
两人走了下去。
鸦凛并不在,一下去,就看到被关在那里的元礼祁。
元礼祁靠在青竹怀里呼呼大睡。
“喂,”郁柏澜叫醒他,“醒醒。”
元礼祁一激灵,立刻坐直:“谁?”
待看到是郁柏澜后,他叹了口气,站直身子:“你过来了。”
又说:“那个女人走了,现在怎么办?笼子怎么解开?”
郁柏澜思索了一下。
“我可以解开。”一道还算稚嫩的声音从下方传来。
几人循声看去,只见洛安站在那里,冲他们行了一礼。
“鸦凛姐姐出去工作了,”洛安说,“她临走前,告诉了我该怎么做。”
说话间,洛安挥了挥手,牢笼便渐渐消失不见。
“你……”郁柏澜看着她,有些吃惊,“你怎么会鸦凛的法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