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”小鱼干又问,“熊猫……它最近怎么样了?”
“熊猫?”淮墨皱了皱眉,看向窝在床头的团子,“你是说汹铆剑吗?”
“啊,对。”
“你关心这个做什么?”淮墨有些狐疑,“怎么,你认识它?”
“汹铆剑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和一把剑做朋友?”淮墨挑了挑眉,“你真奇怪。”
“不过,汹铆剑已经没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,”小鱼干不信,“我还能感受到它的气息!”
淮墨没有立刻回答它,而是睁开了眼,看向天花板:“你说你能感受到……它的气息?那你是什么?我都感觉不到。”
小鱼干顿时没声了。
“你也是神器吗?”淮墨开门见山地问,“你是神器的器灵吗?让我猜猜看,你该不会是……和汹铆剑同等级的茅觅剑吧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小鱼干弱弱地说,“你不要在这里瞎猜……”
“看来我说对了。”淮墨说。
“你……你诈我?”小鱼干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很好猜的,”淮墨微微阖眸,“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怎么隐藏自己啊。”
“我只是一把剑,”小鱼干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,也就懒得再掩饰,“又不懂你们人类的弯弯绕绕。”
淮墨直起身子:“我要告诉他。”
“别,你不能说,”小鱼干连忙拦住他,“你不能告诉你的道侣。”
“为什么?”淮墨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