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的鸦凛看到两人走了出来，上前半步，冲两人行了一礼：“主人，淮公子。”

她顿了顿，又说：“属下看到主人回来了，就想着……来看一眼。”

“鸦凛，”郁柏澜扯了扯嘴角，轻轻揽住淮墨，“你们魔种的契约已经解除了，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。”

“属下明白，魔种们也都已经恢复了自由身，”鸦凛依然低着头，“只不过，主人这边，是属下自愿跟随的。”

“你不在的时候，”见她这么说，淮墨也开始扯着郁柏澜的衣角告状，“你不在的这段时间，她也总是过来烦我。”

说是告状，还是撒娇的意味多了些。

“啊，淮公子，”鸦凛歪了歪头，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，“属下在这段时间也为了你做了许多事吗？”

淮墨别过了头，不再说话了。

“多谢你了，”郁柏澜笑着揉了揉淮墨的头，“只是，鸦凛，你继续跟着我，也没什么，我也不能再给你什么了。”

鸦凛行了一礼，只是重复道：“属下是自愿的，属下已经无处可去了。”

郁柏澜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，叹了口气：“随便你。”

这便是默许的意思了。

鸦凛站直了身子。

“鸦凛或许知道海城那边发生了什么，”淮墨趴在郁柏澜怀里，小声说，“你可以问她。”

郁柏澜将视线移向鸦凛。

鸦凛点了点头，缓缓开口说道：“是这样的主人，您走之后，您留下来的那台机器就失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