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他怎么ooc了?】

【阅崽,我觉得他可能是……放心不下你……他要去做小卒,睡的是大通铺,还要听人号令、不能擅自行动,怎么照顾你呀?】

【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天,有什么好顾虑的?】

小狸奴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,很是深沉沧桑。

【三天已经够久啦。】

——

卫寒阅这几日又是奔波又是风寒,头顶的发髻始终束着,委实有些不舒服。

可这司宫发髻缠绕编系颇为繁复,他又瞧不见头顶,便坐在床上对穆隐深道:“帮我拆一下发髻。”

穆隐深愣了愣,而后眼神莫测道:“好。”

他看着笨手笨脚,动作却小心谨慎,将卫寒阅的发髻一一拆解,直至尾指指节不慎擦了下卫寒阅发顶的……

卫寒阅仿似一只被野狼嘬了一口长耳朵尖尖的小白兔,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弹到床榻最内侧,不敢置信地诘问道:“你方才做什么了?”

穆隐深还维持着抬手的姿势,也是一头雾水,只得先磕磕绊绊地赔礼道:“抱歉抱歉,我、我扯痛你了吗?”

自然并非痛感……卫寒阅方才只觉一股惹人酥麻的电流从头顶瞬间贯通四肢百骸,险些连嗓音都变了调,他渐渐察觉异常,警觉地竖起耳朵道:“给我拿面铜镜来。”

穆隐深见他急得眼圈都红了,瘦瘦一只窝在墙角防贼一般望着自己,瞳仁里卧着一汪盈盈的清泪,心简直被那湿漉漉的泪花烫得融化,赶忙安抚道:“好好,我这便去,你别急!”

他开了箱笼,翻出面闲置许久的菱花镜——那还是他母亲在世时常用的——回身递给卫寒阅。

作者有话说:

·猫的眼睛看不出红色,但小克是智能的,不是一般喵——

·没有那种神药,都编的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