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寒阅:“……”

“还有,”卫辘轳别扭得跟大麻花一般道,“你们的定情信物我给抢了,两枚扳指我都要霸占。”

卫寒阅哭笑不得道:“那扳指算哪门子的定情信物?”

卫辘轳霍然回头问道:“他的不算便罢,我那一枚呢?”

卫寒阅愈发觉得他莫名其妙,道:“自然也不算。”

卫辘轳咬牙,突然倾身刮了下他鼻尖道:“养狗还不想喂狗的小坏蛋。”

穆隐深见他如此轻车熟路地碰触卫寒阅,扶住卫寒阅腰身的五指不动声色地紧了紧,旋即便见卫寒阅眼神落在卫辘轳掌心道:“去处理一下伤口,瞧着怪吓人的。”

卫辘轳掌心被毒箭箭镞钻得皮肉翻卷,他却只是立即剜去腐肉避免毒素扩散全身,而后浑然不觉疼痛一般守了十数个时辰,又面色如常地同卫寒阅叙话。

他晓得卫寒阅有意支开他,心中吃味,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去外头上药包扎。

否则一旦这手废了,欲对付这些在卫寒阅身侧环伺的虎狼便愈发棘手了。

卫寒阅拍了拍穆隐深的手背问道:“都搜集好了吗?”

“嗯,”穆隐深将脸贴在他微凉柔腻的腮边,如同贴住一团软嫩的水豆腐,不禁温声道,“证据都送到各人手中了,至下一座城池时便可动手。”

卫寒阅颔首,身后人的吐息却渐渐濡湿滚烫得不同寻常。

穆隐深鼻尖在他耳后嫩肉处又嗅又蹭,吞吐热气的嘴唇间或摩挲他后颈因垂头而微凸的棘突,有些茫然地呢喃道:“阿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