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白月光似的人物,自然有无数人追求喜爱,故而卫寒阅一出来便碰上了乌泱乌泱的人群,男女老幼面上无不是担忧牵挂。
卫寒阅被人群簇拥着去了医院检查身体,结果自然与系统的预判一般无二,正待离去时,却见外头救护车停稳,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往里疾奔,同时喊着:“让一让,让一让!”
速度太快,卫寒阅未能看清患者面容,只见垂落的前臂上一片血肉模糊,担架车冲入急救室后,光可鉴人的瓷砖上却有……一朵海棠花。
浅粉色的西府海棠。
卫寒阅目光落在上头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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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阅本便留着黑缎似的长发,是以即便进入古代世界也不会违和,尚未进入小世界前,他总爱晨起后坐在窗前梳头,一面梳一面检查画稿有无可供润色之处。
日色如春酿般既嫩且晴,携着宠爱铺于美人周身,精细的丝质睡袍都不及肌肤柔腻光润,刚打发的奶油似的,沿着v字形襟口泼洒至一痕琼花色的前胸。
每到此时,卫寒阅总觉得窗外似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,可推窗观察时又一无所获。
直至某一日,他在窗外见到了一朵小小的、半开的西府海棠,似乎被人匆忙遗落,卧在玫瑰丛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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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阅进入工作状态倒很快,赶完了积压的活儿便前往时空局与其他画师商议新系统的人设,可尚未进会议室便被另一位画师叫住了。
他不解询问,便听对方也同样疑惑道:“你不知道吗?这个新系统的工程师昨天住院了。”
对于这位工程师,卫寒阅也有过些交集,据说他有极其严重的社交恐惧症,从不来时空局上班,平日只闭门埋头科研,交流皆通过线上会议。
因而卫寒阅只听过经由数据处理后从听筒或扩音器传出来的声音,真面目倒是从未见过。
他随口问道:“怎么住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