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朵好了?”霍郁丞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耳垂,背靠在椅子上问他。
一摸他还吓了一跳,点点头,“好……好了。”
“怎么弄的。”
江温言抬眼问他,“什么呀?”
霍郁丞拨开他的短发看着他耳朵里戴着的助听器,这次买的更加小巧了一些,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,款式也并不廉价。
这耳朵是怎么弄的?江温言看着人,抿着嘴唇却不敢说,低眼看着指尖,尴尬的扣手,“没怎么,小时候,就这样了……”
“江温言,你最好听话。”
听话……
这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了,江温言的心里打鼓,又不敢不说,“那您不会把我送回去是吗?”
霍郁丞冷笑了一声,他觉得这个oga可能有点傻,不知道一张结婚证到底意味着什么,“你是觉得和我结婚的证件是摆设?真不知道父亲让我娶你做什么。”
指了指旁边让人下去,很明显他不喜欢这人的回答,自己要的是一个准确的答案,而不是回问过来模棱两可的问句。
他不喜欢笨小孩,江温言感觉出来先生对他好像有一点点的瞧不起模样。
“舅舅…,小时候摸我,我叫,他就打我……然后就听不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