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追司先把手里的煤油灯给空着手的陆白,再双手接过他手里端着的盆,份量挺足的,可见野猪的个头着实不小。
“野猪,你们俩一人背一半吗?”猪血都端着,野猪不可能没带上。
“野猪的肉,我姐背着,内脏,陆白背着,还有我们带上山的锅碗瓢盆什么的,也是陆白背着。”许冬至说。
沈追司听了,差点被他们气笑了。
“还带锅碗瓢盆什么的,你们是上山来野炊的吗?”
“是啊!”他们就是上山来野炊的,不然,带什么锅碗瓢盆。
沈追司:“……”
沈追司想想也是,一时无言。
过了片刻,他才问陆白:“你背得动吗?背不动我来背。”
不要问他为什么问的是陆白,而非许新月。
许新月的力气有多大,他是见识过的。
而且,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背不动的样子。
反观陆白,白白净净,文文弱弱的一个人,一点也不像是干这种力气活的。
陆白不久前刚吃了一颗苹果,体力充沛,但接下来还有挺长一段路要走,他不确定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到家。
与其等到体力耗尽再给沈追司背,还不如现在就给他背,这样至少他不会被累着。
他背上背着的竹筐给了沈追司背后,端猪血的任务就落在他头上了。
陈瀚民也没闲着,他想帮许新月背她背上背着的竹筐,但许新月不给,坚持要自己背,他拧不过她,最后只从她那里要来了一盆猪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