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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追司:“……”

沈追司当她不知道他手上的枪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。

无知所以无畏。

“为什么野猪想攻击你们的时候,炸鸡会出现,我拿着枪指着你们的时候,炸鸡却不会出现?”这话他问的是许冬至。

许冬至假装想了下,说:“可能炸鸡和我姐一样对枪没有概念。”

他是胡诌的,但沈追司听了,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。

“那我换刀试试。”说着,他便进屋拿刀去。

许新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问许冬至:“我能教他做人吗?”

“不能。”许冬至说,“你教了,他可能不做人了。”

“他真的很欠揍。”许新月想打沈追司很久了。

“他也是职责所在。”许冬至虽然也很嫌弃沈追司,但理解他。

许新月没有接他的话茬,因为沈追司拿着菜刀出来了。

“用完记得放回原处。”陆白说。

“好的。”沈追司点头应下,旋即又问许新月和许冬至,“我拿你俩谁试刀?”

“我吧!”许冬至怕他拿许新月试刀不成,被许新月一刀切了,决定牺牲自己陪他做一下无用功。

沈追司看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,下不去刀。

于是,他将目光转而落在在场的他唯一下得去刀的陆白身上,问他:“拿你试刀有用吗?”

“没用。”陆白才不给他试刀,怕他真的给他来上一刀。

拿他试刀没用,沈追司只能拿许冬至试刀。

他把刀架在许冬至的脖子上,等了大概十来秒,无事发生。

“看来炸鸡对刀也没有概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