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理由你自己信吗?”沈追司问。
“不信。”许冬至说,“但我想不到其他理由。”
“你呢?”沈追司问许新月。
“我不告诉你。”许新月说。
沈追司:“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的答案。
“也就是说,这个理由你是知道的?”
“知道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许新月问。
“不如何,我就问问。”沈追司说,“我总觉得你对炸鸡来说是特别的。”
“这不是明摆着嘛!”许新月对他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是明摆着,但我想不通,为什么是你,你又凭什么?”她除了特别嚣张外,好像没有其他特别,炸鸡总不可能喜欢特别嚣张的人吧?
“想不通就慢慢想,或者,别想,我反正不会告诉你。”许新月说。
“你的特别很可能会给你招来危险。”沈追司道。
“我不怕危险。”许新月说,“炸鸡会保护我。”对付这个年代的人,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手。
“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,炸鸡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许新月就开口打断了他。
“炸鸡是植物,不是动物,不需要打盹。”
“就当炸鸡不需要打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