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追司见她似乎要掰着手指把有毛的动物都给他细数一遍,连忙开口打断了她:“除了拔毛。”
“还能给鸡开膛破肚,砍成一块一块的,就差不会做饭,不过,没关系,做饭有陆白。”许新月说。
沈追司:“……”
沈追司见过世面,这些他都能接受……好吧,还是有被震惊到,所以,他无语了一会儿。
许冬至是在他无语的时候,拿着稻谷从屋里出来的。
他拿的不多,就一捧。
胳膊肘还夹着一个挺大的编织袋。
沈追司见了,赶忙起身接过他手里捧着的稻谷。
稻谷在许冬至手上的时候,有满满一捧,到他手上,半捧都不到。
“这是不是有点少了?”
“不少。”许冬至说,“地方有限,这么多就够了,可以反复收。”
他说够,那便是够了,沈追司没有再纠结,转移话题道:“你家镰刀放哪?我去拿。”
“你要镰刀干什么?”许冬至问。
“割水稻啊!”沈追司虽然不是庄稼汉,也没干过多少农活,但水稻还是割过的。
“不用割,你只要把稻谷洒在地上,然后,站在一旁提着袋子就行,其他的,交给炸鸡。”许冬至说。
“炸鸡还会割水稻?”沈追司问归问,人也没闲着,把手里捧着的稻谷,均匀地洒在了他之前开垦过的空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