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方为什么会听你的？”陆禹突然道。

段小雨抿了抿唇：“因为钱，桃姐很大方，直接给了他二十万。”

听到二十万陆禹忍不住再次挑了挑眉：“接着说。”

“然后她说她认识一个黑客，可以用境外的地址注册小号发视频，引流的营销号是我们经常合作的，那个老田说翡翠也是网上找的，其实我们找了很多，只不过老田说翡翠是回得最快的。”段小雨一口气讲了一长串。

“引流的营销号是你们经常合作的？”陆禹一字一顿问道。

段小雨抬头，看到陆禹眼中流泻出的冷光，忍不住站直道：“就是、就是桃姐在原来公司就认识的。”

陆禹慢条斯理地看了她一眼：“嗯，然后。”

“然后就，本来都挺顺利的，两个视频发酵，桃姐也成功把风评扭转回来了，结果没想到又被宋小姐化解了。”段小雨抿了抿唇，看着对方逐渐变得讥讽的眼神连忙道，“不过这之后桃姐就再也没有做过什么事了！”

“她也有点害怕了，感觉宋小姐身上有点邪门，就收手了。”

“呵。”陆禹轻笑了一声，缓缓抬眸，段小雨瞬间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什么掠食动物盯上了。

“收手了，我是不是还得夸一句，你们可真乖啊？”陆禹眉心一拧，表情变得严厉，“我是不是说过，任何步骤都得我说了才能做，嗯？”

段小雨抖得像个筛子，赶紧摇头道：“对不起陆哥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的劝过桃姐了，但是桃姐她不肯听我的，还说要开除我。”

陆禹没心情听对面的小女生跟他诉苦，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：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