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别着急,承砚这孩子其实本性是很好的,就是平时一直被唠叨这不行那不行,他可能也是因为听多了觉得烦,其实他脸皮很薄的,你看他今天知道要去临阳,在那偷乐呢,以后就多鼓励他几句,绝对比逆着来管用。”宋景言分析道。
宋二姑开始回想:“他有偷乐吗?”
她当时光顾着看宋梨和宋景夏去了,完全没在意身边的江承砚。
“行,你说的也有道理,那就看看他这次公盘表现怎么样吧。”几人溜达到岔路口,宋二姑说,“店里监控这边还有公司我会帮着看好的,你们在临阳放心投标就行。”
宋景言三人在前面低声聊天,宋梨宋母和江承砚三人在后面尴尴尬尬。
要是只有宋梨和宋母也就罢了,她们俩可以聊点生活甚至聊点八卦。
要是只有宋梨和江承砚也行,宋梨还挺想调侃调侃他的,感觉这个人口嫌体正直。
要是只有宋母和江承砚也不是不可以,宋母是他的长辈,聊些有的没的关心小辈还是很容易的。
偏偏这三种情况都不是,他们三个被撇在身后,陷入一种莫名诡异的沉默气氛中。
宋母是第一个忍受不了这种氛围的,她抬头埋怨地看了前方专心聊天忽略后面的人,开口道:“承砚,你不要生气啊,你妈妈她刚刚不是不信任你,就是顺口说习惯了,说起来,你和承舟两个,还是你更擅长赌石一些,你愿意去临阳,她其实说不上多高兴呢。”
江承砚本来在低头装酷,这种窒息的氛围简直快要了他的命,结果突然听到宋母的话,有些受宠若惊道:“啊?没有没有,我没有生气,我就是……”
就是了半天也没就是出来,江承砚耳根又开始涨得通红,他最不擅长说这些肉麻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