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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卡!小顾,你过来。”

藏獒的眉已经锈成了疙瘩,那几道褶子直接把顾玉琢褶忧虑了,臊眉耷眼地站到了监视器旁边。

“你自己看。”郭天禾说。

回放一遍,顾玉琢看着,知道自己表现不到位,但不知道到底哪不到位。

“看明白没?”郭藏獒一副急脾气,一播完就要考生拿答案。

顾玉琢垂着眼,“明白,但又没完全明白。”

那就是完全不明白。

在郭天禾这儿,不存在居中情况,没有差不多这种选项。

顾玉琢不出意外地挨了顿呲儿,然后就被藏獒松口放了,拍下一条。

——他们五点半赶到地方,就是为了抢那点才亮起来的天光,用郭天禾的话说,干净。

现在都七点半了,鸟都吃完一顿该觅下一顿了,什么光也过期了,只能第二天接着来。

顾玉琢揣着手往陆南川跟前走,走到了还低着他圆溜的脑瓜,说:“陆老师,我连累你了,明儿还得早起。”

陆南川看着他头发璇儿,说:“一整组都得起,不差我一个。”

哦,好扎心。

你们念经的人怎么如此毒舌。

黑崽把头抬起来,视线对上陆南川的眼睛,“我好像遭遇了职业生涯的滑铁卢。”

陆南川露出个笑,“没事儿,一回生二回熟,慢慢你就习惯了。”

啊。

顾玉琢无言以对,非常可怜。

“今儿收工回去来房间找我。”陆南川道,“给你上一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