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崽点头。
绿色挺显白的,他想。
事实证明黑崽的判断十分正确,但这里面有个前提条件,就是穿的人不能黑。顾玉琢不敢想,这颜色要到他身上,那将是一场什么样的噩梦。
他坐沙发上大喇喇看,对陆南川道:“好看,适合你。”
陆南川奇道:“我适合绿色?”
“生机勃勃啊,”顾玉琢说,“多春天。”
于是陆南川就裹着着一抹春的色彩,直到顾玉琢请假离组,和许尧臣去了永寿寺。
一个挺闹腾的小孩儿乍然不在,耳边清净下来,让人非常不习惯。所幸还没等他品出什么叫做孤独,秦一白就来了。
手艺人秦师傅不是自己来的,他还带了一个人,很白净一个小伙子,话不多,跟在他身后。
秦一白个儿高,宽肩窄腰,背拔得很直,站在人群中挺打眼,陆南川刚巧中午收工,一偏头,就瞧见了他。
趁着剧组放饭,秦一白把后备箱带来的甜品分了,忙活完,陆南川领着他上了房车。
车外热得人想投湖,车内倒凉爽得很。秦一白打量半圈,撑开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扇子一摇,很有点风流的样子,在陆南川对面坐下了。
“你不介绍介绍?”陆南川抬眉,示意他身后的小伙子。
“舞蹈学院的学生,”秦一白手里扇子啪地一合,“来都来了,别拘着,自己跟陆老师说吧。”
男孩介绍自己姓林,目前大三,有人介绍他去拍戏,但他自己犯嘀咕,就想托关系找行内人问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