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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没痊愈,激烈的动作下牵扯到结痂的位置会疼。顾玉琢手想往后撑着,怕陆南川伤上叠伤,可他一动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陆南川很知道怎么收拾他,怎么让他在大放厥词之后哼唧着认错。
轻啄他耳朵尖,逗他:“本来要饶了你的,非得挑衅,这不是自讨苦吃么。”
于是,喊好哥哥也不管用了,只能“死去活来”,再“活来死去”。
该浪的事浪完,顾玉琢平静下来之后,总算把脑子派上用场,反思了——他不对,犯的错明晃晃的。陆老师不计较不表示这事就翻篇了,往后怎么相处怎么生活,他还是得捋一捋的。
只是,捋了几天,也没真捋出一二三来。
接近年底,聚少离多的二位终于不忙了,陆南川的腿也好全乎了。
前阵子帮了他们忙的大夫江山岳组织大伙打球,叫上了秦一白,也叫上了陆南川和顾玉琢。
总算能见着秦一白,黑崽非常好奇。
陆南川立马给他打预防针,说秦一白不是只好鸟,离他远点儿。
秦一白不是一个人来的,还带了个男孩,说是舞蹈学院的,姓林。小林跟陆南川打招呼,挺熟悉的样子。顾玉琢趁换衣服很八卦地跟陆南川打听,小林就是欺负秦哥的“小漂亮”?
陆南川呼噜他头发毛,让他别瞎打听。
他们几个人打球,江山岳是主力,冲得很猛。秦一白游刃有余,狡猾狐狸一样存着劲儿,不肯使力,陆南川干脆就是来放水养鱼的,到手边的球都能丢了,让顾玉琢白捡好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