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!”沈濯年推了叶清染一把,军刀刺中他的手臂,顿时鲜血直流。
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,不过很快大家就反应了过来,将关星渊死死的按在了地上。
叶清染双目通红。
怒吼一声:“左阳,去拿药箱!”
她自己则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,当做止血带,用手死死的按压住出血口。虽然这里不是动脉,但这里的环境潮湿,根本不适合伤口的恢复,更别说军刀上沾满了细菌!
沈濯年他是傻子吗?谁td的让他出头了。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?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被人保护了,自己一个人坚强的去面对所有。
可被沈濯年保护着,她十分的无措,心里又酸又胀,好像欠他的总是越来越多了,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她害怕眼泪掉下来,慌乱的擦了一把。
“我没事!”沈濯年温和的笑着看向叶清染。
“闭嘴!”叶清染凶巴巴的瞪了沈濯年一眼。
左阳跑的快,很快就把小的药箱拿了过来。
“姐,我哥咋样?”
“血已经止住了!”叶清染说着便用酒精棉球清洗擦拭伤口。把云南白药喷在伤口上,再用干净的纱布包起来。
正好看到药箱里有破伤风的疫苗,她手法十分熟练。
沈濯年看着她拿着针朝自己走来,身体顿时僵硬了下来。“小伤,不用打针!”脸颊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可被叶清染无情的拒绝。她让左阳按住沈濯年,“这是破伤风疫苗。军刀上有细菌,必须打破伤风。打针不疼的……”她的声音不由放温柔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