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连着一天一夜没合眼,他们打算就在城郊找个地方休息一晚。

下了高速,在一处快捷旅店停下。

下车前,爱记者回头看了一眼,西装男抱着他的宝贝球,在车里小声嘀咕。

认识快两天,爱记者还不知道这一人一球叫什么。

只是听到白球管男人叫‘哲哥’,男的管球叫‘阿辞’。

她从没见过和信徒这么亲密的邪神,可如果白球不是邪神,又会是什么东西。

车厢内,楚时辞正在讲笑话。

“玉米去沙漠旅游,为什么回来后老婆孩子都不认它?”

“因为它热成了爆米花!”

顾云哲:……?

直到下了车,他都没想明白阿辞在说什么。

爱记者蹲在旅店大门前,熟练地撬着门锁。

锁头还没撬开,突然被顾云哲拽起来拉到一边。

透过透明玻璃门,能看见旅店大厅里,有人影晃动。

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人,从前台后面走出,上前拉开大门。

“你们好,请问是要住宿么?”

他长得不算出众,却很干净清秀。

顾云哲按上腰间的匕首,耳边传来爱记者的惊呼,“这里怎么会有人!”

楚时辞下意识遮住顾云哲耳后的标记,不让别人发现他是被处理的特工。

服务员好奇地看了眼楚时辞,嘴上继续道,“有什么需要的吗?”

顾云哲没有理会他,转身快步离开。

他身份特殊,不适合和人群过多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