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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楚时辞准时起床。
昨晚系统爬上司床去了,九点多就在后台挂了免打扰,现在还没从卧室出来。
系统不在,沈修哲在浴室洗澡,只剩楚时辞一个人。
他听了会新闻,没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。
内容和往常差不多,除了家长里短,就是讨论过度娱乐对社会的影响。
今天唯一算得上特别的新闻,是有人提出废除传统死刑,改为更能体现人道主义的新娱乐刑罚。
楚时辞听得一头雾水。
看电视的人换了台,他也切出小程序。
楚时辞刚把新闻记到备忘录上,就听见对门邻居压低声音喊道:“有其他被关起来的人么,听到请回我一声。”
楚时辞不是人,他只是个小音箱。
李警官还在喊,“现在走廊没人,有没有人知道这是哪,这里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有人吗!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!”
小音箱晃晃插头。
他听到了,但他不方便出声。
一直没等到回应,李警官放弃喊话,继续去折腾铁门。
等哲哥洗完澡出来,楚时辞跟他说了刚刚的事。
沈修哲抿抿唇,“有门隔着,谁也不知道走廊里到底什么情况。房间里没有逃跑的可能,你现在和他联系上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楚时辞略微思索,“可公共大厅又是个陷阱,那眼下不就是个死局?”
这句话勾起沈修哲的回忆,他别开头一言不发。
收集来的线索也不少了,是时候准备整理出一份文件。
楚时辞刚跑进空间借电脑,就发现系统回来了。现在正一脸沧桑地躺在沙发上,嘴里还叼着巧克力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