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然也不甘示弱，直直地看着他：“所以，之前那些都是你做吗？”

他也没说是哪些，可如果都是程又青做的，对方自然清楚。

程又青没有说话，只是一味地笑，笑得越来越疯癫的那种。

看到他这个反应，言然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
“还真的是你……”确定了之后，言然更加不明白了，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？就因为他回来了？

程又青看懂了言然脸上的疑惑，他压了压帽子，转身离开了，只不过临走前的眼神格外阴冷。

确定他离开了之后，言然这才露出手中的紧急按钮，刚刚如果他想做什么，自己这一按下去，整个医院都会紧急戒备。

可这人并没有做什么，这一趟仿佛就是两人彻底撕破脸一样。

不过既然对方默认了，言然就忍不住思考了一些问题，尤其是第一场的车祸，那个时候，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这个人？

可无论他怎么想，始终都想不明白，于是就不想了。

反正怎么都要收拾他的，言然可没有这么大方，只是封杀他。

之前要不是原拓，他估计就回不去了，更何况还有这次！

言然联系了沈经年，告诉他程又青来找过自己，并且默认了那些事情。

“他居然还敢默认？他是真的不怕找出证据来吗？”沈经年从没见过有人坏得这么嚣张！

居然还敢来挑衅，这是谁给他的自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