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那一套制服也拿出来,昨天在洗衣机里面已经洗过,现在用挂烫机熨一下就好了,等到他将挂烫机搬出来的时候,他听到了门铃响了,他就放下了熨斗,然后走过去开门,心里琢磨这是不是得雇一个过来给看门啊,不然他一个人有事情还真的忙不过来,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他都愿意招待的,等到了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是老谭,他的脚边放着几个行李箱,他瞪大了眼睛:“这是打算常驻的节奏吗?”
老谭只是笑笑:“这您得问四爷,我就是个送东西的。”说完看了他的一身装备,然后挑了下眉毛走了。
于是简初他只能够是一个人咬牙切齿的,把那几个大行李箱挪进了院子,然后骂骂咧咧的:“草,小爷就是欠了你们的,我他们上辈子真是作孽啊,看了这么本破书,放着好好地科学家不当,跑这边来受虐,呸,等到老子找到那个破作者的,一定弄‘死’你,给小爷出出气。”
霍向北洗完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简初正在往屋里推箱子,然后就问:“老谭送来的?”
“嗯,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,咋这么沉呢?砖头吗?”简初想都没想的踢了一脚,结果把自己的脚趾给踢疼了。
霍向北急忙走过来,拉着他坐到沙发上:“你坐着,我来。”但并没有去拉那行李箱,而是蹲下身看着简初的脚趾,发现有些红,就说:“家里的药箱在哪里?”
简初伸出手一边揉脚指头,然后说了句:“这点事用什么药箱,再说了那玩意儿都是富贵人家才会准备的,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,谁会在意这些,也没什么事情就早点睡吧。”说完站起来跑到熨衣架那边开始鼓捣他的制服,明天他要穿的,也想着给原主的在天之灵告慰,也算是帮着原主脱离‘苦海‘的见证了。
霍向北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:“明天开始你要上学,这个院子这么大打扫也需要人,要不让张婶两口子过来吧,不然他们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不用,这院子不用打扫。”简初说完抬手指了下房顶,意思自己看。
霍向北往房顶上看了一眼,眼睛就一惊,然后看着简初,半天没说话,这会儿他才明白,为什么简初说这个院子不用收拾,感情是因为这东西吗?“这是你画的?”
“不是,自打我懂事为止,我们家就没有收拾过院子。”说完将熨斗放下,将熨好的上衣用衣架撑好放到了衣柜里,然后开始熨裤子,不是他不想说,这是真的,当初那本什么《简史秘录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这个院子的一些秘密,只是现在不能够说而已,至于霍向北看到的也是一个小小的清洁符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在京城这些大家大族里,在老一辈人中都流传着简家符篆,举世无双的秘闻,都知道简家人擅长画符,相面,看风水,这倒是没什么,也不怕他知道说出去,反正现在他们俩在外人看来是一体的,他出了什么事,他霍四爷也没什么脸面在。
等到霍向北将他说的消化完之后,简初也收拾完了明天上学要带的东西,霍向北就将那个神秘的盒子递给他:“打开看看,里面是什么?”
“你喜欢,你留着吧,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,而且我最讨厌那种拿着别人老祖宗留下来的传家宝或者陪葬品,在那边讨论来讨论去的,甚至有靠着非法手段得来的古董过好日子的,不敢恭维,也不怕人家老祖宗从地底下出来找他麻烦,还是算了吧,我不看了,我害怕是从地底下出来的玩意儿,到时候弄得家宅不宁可就没什么意思了,所以算了吧,你看着要是好,就收着,不好就找个机会找个人给看看,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留着或者送人都行,就是别留在我这个房子里,我的地盘不放外面的东西,这里的哪样东西都是无价之宝,外面的比都比不了。
霍向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想想其实小孩说的也对,但他就是有个爱好,愿意收老玩意儿,但有问题从地下出来的东西他不收,现在面前的盒子,给他的感觉还不错,他就自己打开看了一下,只这一下他就挪不开眼了,然后叫简初:“小初你快来看,这是什么东西?”不是他见识浅薄,实在是没见到过这玩意儿,四四方方一块团龙玉佩,放在盒子里。
简初听到他这么说,就走过来看了下,只是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,看一眼就走,而是看着那盒子里放的一枚四四方方的团龙玉佩皱眉:我草,这他们真是好东西,不但金光灿烂的,还冒着淡淡的紫气,这一定就是皇上用过的东西,不然不能够这样!只是让他有些怀疑的是,“这个是不是太新了?”
然后把那一套制服也拿出来,昨天在洗衣机里面已经洗过,现在用挂烫机熨一下就好了,等到他将挂烫机搬出来的时候,他听到了门铃响了,他就放下了熨斗,然后走过去开门,心里琢磨这是不是得雇一个过来给看门啊,不然他一个人有事情还真的忙不过来,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他都愿意招待的,等到了打开大门的时候发现是老谭,他的脚边放着几个行李箱,他瞪大了眼睛:“这是打算常驻的节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