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公爵卫队还在和半人马武士们纠缠的时候,另一支骑兵也已经突入战场——他们挥舞着马刀和投枪,轰鸣的铁骑卷起阵阵波涛般的烟尘,从两个方向同时朝辎重车夹击而来。
沉默寡言,全副武装的矮人们站好了队形,在车队的两侧用盾墙和如林的战戟组成了严密的防线,准备抵抗骑兵们的冲锋。
不论矮人还是帝国,重装步兵方面都是大同小异——或者说步兵们也只有保持密集的阵型和长武器,才能抵抗骑兵们的冲锋。
背靠着辎重车,不仅让他们避免了骑兵背冲的可能,也同时大大缩减了两翼侧面的面积,
狂呼酣战的骠骑兵们还在加速,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中,滚滚烟尘朝矮人们袭来。
五百步、三百步、一百步……
就在双方即将开始“硬碰硬”的刹那,盾墙后方的矮人们突然举起重弩,架在了盾牌上;而骠骑兵们也十分“默契”的散开阵型,举起了投枪。
下一秒,刺耳的声响和呼啸掠过的黑影,犹如狂风般横扫了骠骑兵们的阵线;惨叫和痛呼声中,不断的有骑兵跌落战马,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!
但短短的瞬息间,骑兵们也已经冲到了矮人方阵的面前。
“噗——!”
短兵相接的刹那,第一排的矮人们举起战戟,朝向正面袭来的骑兵刺去。
但他却落空了…碰撞的瞬间,那明明还在冲锋的战马竟然已经完成了转向,轻巧避开了刺来的战戟。
他不知道草原上的骠骑们,从不跟敌人硬碰硬。
抛出投枪的骑兵迅速调转马头,扬长而去;只留下胸口被标枪贯穿的矮人挣扎着单膝跪下,无力的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。
然而他并不是唯一一个。
有的矮人被标枪贯穿了面门,有的则被雪亮的马刀刺入了头盔和甲胄间的缝隙,有的被标枪将手掌和盾牌钉在了一起,有的干掉了正面的骠骑兵,却被身侧射来的标枪连头盔一起贯穿……
坚不可摧的盾墙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,投枪和弩箭呼啸的刹那,不断有身影惨叫着,哀嚎着倒地,在草地上留下一片暗红色。
混乱的厮杀阵中,第一批冲锋的骠骑兵们集体调转马头,犹如流水般向两翼绕开敌人的正面,一边投射标枪一边向后退去。
但攻势并没有结束…仅仅是下一秒,第二排冲锋的游骑兵们便已“如约而至”,狂呼酣战的对准混乱的矮人方阵举起了马刀和投枪。
而在第二排游骑兵的身后,还有第三排,第四排…再往后,撤到百步开外的第一排骠骑兵们再次发起了冲锋攻势,呼啸着,犹如狂风掠境般朝向矮人们袭来。
他们就这样冲锋,迂回,转向,集结……成排成排,不间断的重复着这个过程;一次次的掠过矮人方阵的兵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