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钟宁特意开了个庆功宴,跟六组整整狂欢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他拖着宿醉的身体到公司时,路过五组办公室,很明显感觉到里面低迷的气氛。
在这一个月期间,虽然一开始并不是由他开始,但还是有意地疏远了和五组的关系,除了工作上的汇报外几乎很少有交流。
他并不是为之前五组对他的指控而生气,只是他还没找到该怎样正确地去和他们交流,或者说,怎么去平衡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的方法。
当天下午,钟宁刚去楼上汇报完这个月的工作,回办公室准备泡杯咖啡休息一下的时候,就又接到了猎头的电话。
猎头问他考虑得怎么样,因为对方公司也还有备选人选,如果这边无法入职的话,他就要去沟通其他人了。
钟宁犹豫了一会儿,说自己还没有考虑好,但会这周内给他消息。
猎头说好,挂断了电话。
钟宁收起手机,转过身,就见莎莎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。
“你”钟宁刚要跟她打招呼,莎莎就立刻打断他,“你要跳槽了?”
就知道电话内容被听到了。
钟宁有些无奈地说:“我还没有定下来。”
“那你会走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钟宁确实还没有考虑该走该留,但莎莎似乎将这个答案当做了可能会走的信号,眼圈一下红了起来,看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钟宁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,他本以为莎莎这段时间对他怨言这么大,应该不会太在意他的去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