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望山停止找手机的动作,松了口气后,加重了踩油门的力度。
到了火锅店,因为正是晚饭高峰期,店里熙熙攘攘的客人很多。
钟宁在角落里找到张桌子,赶紧坐下,对周望山说:“这家店要自己去称,你去吧,我在这里占位子。”
周望山点了点头,像是拿到什么艰巨的任务,转身从人群中穿插而去。
等他再回来时,除了端着一整盘的牛肉牛杂外,还拿了一瓶白酒。
钟宁有些意外:“要喝酒?”
“嗯,”周望山把酒放下,征求他的意见,“喝点吧?”
犹豫了下后,钟宁说:“喝点吧。”
得到准许,周望山立即打开白酒瓶盖,倒了两杯酒。
不知道是不是店里热闹的气氛烘托下,还是昨天本就应该喝点酒,只不过推迟到了今天,反正今天这白酒喝得钟宁十分有滋味,一点都不辣,甚至还有点甜。
在火锅吃得不到一半时,白酒瓶就已经空了,周望山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又去取了一瓶回来。
白酒一杯杯下肚,钟宁的脸在火锅的蒸汽下也渐渐变红。
等喝到最后,他已经茫了,除了知道眼前的人是周望山外,其他一概不知。
和他对比起来,周望山显得清醒得多,两瓶白酒并没有在他身上起到太大的作用。
结完账,他在两眼迷茫的钟宁面前晃了晃手,问他还能自己回去吗。
钟宁抬头看着他,盯了好几秒,才慢悠悠摇了摇头。
无法,周望山俯下身,一手搂住他的腰,将他才椅子上拽起来。
记忆到这里就截止了。
无论钟宁怎么回忆,他都只能记到这里。之后是怎么回的家,又是怎么脱了衣服,又是怎么和周望山睡在一个床上的他一点都想不起来。
啊
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