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望山试想过很多种可能性,不知他有没有想到今天这种。
他垂下眼,似乎想了想,然后抬起头问钟宁:“你准备试多久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钟宁也还没想好,“三个月?是不是有点太短了——”
就在他准备改口时,周望山立刻接口道:“不短。”
“那好吧,”钟宁并不太在意,耸了耸肩,“就三个月。”
定好后,气氛突然陷入一种难言的尴尬当中。
钟宁看看天花板,再看看桌子,又看了看地板,然后问他:“吃饱了吗?”
“饱了。”周望山不饱也得饱。
“那我们走?”
“嗯。”周望山拿起外套。
走出饭店,周望山掏出车钥匙,对钟宁说:“既然我们决定要多接触接触,以后每天上下班就让我送你吧。”
“这倒不用吧,你和我又不顺路。”
“我把之前的房子退了,租了一个离你近的地方,现在顺路了。”
钟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:“你不会是刚刚才决定要换房子的吧?”
被说中的周望山以沉默替代了答案。
钟宁有些无语,同时又觉得周望山这副样子只是三分钟热度,只要再过一段时间,他就会清醒了。
“好吧。”他说。
送到家后,钟宁下车时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我那天喝完酒后,是真的亲了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