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晚?”
“可别说了,气死我了,我去买糖,我瞧着分明是一样的东西,凭什么多问我要三文?我瞧就是一模一样的。”田氏学着刚耽误的事。
有人说:“你说的是不是新开的糖铺?那家店我知道,就是比老铺子贵三文,好像沉了一些,我没买,嫌贵去老铺子了。”
“嫌贵就去老铺子买呗。”
“凭啥,一模一样的东西,我乐意。”田氏喜欢新铺子的糖包装,用红绳子扎起来,那个能当个头绳,过年回娘家给小弟姑娘能当份礼。
老铺子用的是麻绳。
几人听田氏吵吵嚷嚷的。有人问王婶咋慢了,王婶脸上没啥表情,说:“今年买柴火那家不收了,我多敲了几家的门。”
原来今年天冷的早,王婶去年卖柴的人家都早早买了柴,她只能另找买家,好不容易问了家收的,只是看她卖的急,价钱压了十文多,王婶担了两担柴,又不能在拿回去,来回折腾,最后还是卖了。
比去年还少赚了十五文。王婶心情哪能高兴的起来。
不过这缘由没跟人学。王婶知道会被笑话的,只能往肚子里咽。
回到村天已经黑严实了。
黎周周到家先是洗漱,热水擦了脸,顾兆做的饭也没吃,等着一起吃。等黎周周洗好了,把今个儿买的收拾整齐,爹还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