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周周嗯了声,“爹回来我高兴,偶尔吃一顿,平日里我都自己做饭。”
黎大觉得儿子变了,说不上来哪里变了,反正他觉得挺好的,看着人精神,说话也直了些——
以前黎周周就是心疼爹辛苦,也不会明着直白说。
“我走了这快两个月,家里没出啥事吧?你和兆儿都好着吧?”
黎周周回话:“都好着呢,相公平日里就去看书,休沐回来帮我干活,我还开始学字了,就是有时候忙不过来。”
咋还忙不过来?这又不种地了,院子比村里院子小,还有一口井,按理说屋里活也是少,黎大纳闷,他家周周不是那种放府县俩月就变得好吃懒做的人。
“咋了?”
黎周周正要说,门口有了动静,相公回来了。
“老婆,我买了豆干豆腐回来——”
“咦,爹回来了?!”
顾兆进了院子,瞧见墙角堆着东西,棚子里拴着骡子,便知道爹回来,放了手里的盆在灶屋窗台上,几步并着进了堂屋,一瞧爹在吃饭,便高兴喊:“爹,我和周周昨个儿还想着爹啥时候回来。”
“爹路上辛苦了。”
黎大吃饭缓和了,过了那个饿劲儿,还奇怪说:“你这会怎么没去学堂?是不是什么休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