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顾兆其实同朱秀才说不到一起,不是一路人。
像朱理这样农家子相处模式比比皆是,知道爹娘妻子辛苦劳累不容易,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只会闷头读书,把所有指望希望压在高中上,想着等我高中了爹娘就翻身能享福了,现在苦就苦了,再等等。
而严谨信那般的选择才是稀有的特殊。
“严二哥在学校时那就专心读书,从不浪费光阴,可心里记挂家中亲人,回去务农了便踏踏实实能帮家里干活,孝顺了爹娘,就是家里难了些。”顾兆说完,觉得自己行为不对,拿严二哥和朱理拉踩比较,这样不好。
便不多说了。
黎周周心里有别的事,听完了朱秀才讲考举人的艰难,最多最直观的就是花销大,他本来觉得自己赚了不少,可以给相公买院子了,如今一听,忧心忡忡的,不能让相公操心这个,就算多考几次,也不能像朱秀才那般人都快消瘦没了。
夜里黎周周睡不着,虽然没翻身惊动,可躺在旁边胳膊搭着老婆胸口的顾兆感受到了,“是不是冷的?”
“……”黎周周还装睡。
顾兆便伸手挠了下老婆胸口。
“我要亲了哦~”
黎周周便睁开了眼,侧着躺看相公。顾兆被老婆逗乐了,没忍住低头先亲了口,里衣系带都开了,黎周周痒着难受,还是一动不动乖乖由相公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