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车货放一月百文,不过是一块椰皂钱,确实是便宜。
“没意见,黎老板做便是。”
“一切都听黎老板的。”
黎周周点了头,在本子上记下,说:“这次去昭州,押货的镖师一共是百两银子,因为剩下的一半路是我家私活去京里,所以算五十两押货,这五十两两厂均摊……”
还有工人本钱、椰子钱、瓦罐钱、油纸钱等等,扣完了,账本上就是纯盈利了。
各家听这些费用,到了后头已经有人开始算了,这还挣不挣钱啊?
自然是挣的。
俩椰子一文钱,柴火算啥,人工算啥,就是路上押送的镖师贵些也不过五十两银子,这些加起来,一万一千块椰皂,赚了一千一百两,椰糖椰蓉加起来是四百零二两。
这统共就一千五百零二两,算上商队一路吃喝花销,成本还不到五百两。
分账!
黎周周把红利条子早都写好了,用红纸黑笔写的,吉汀x家七月货得银多少多少两,写得清清楚楚,让四哥儿发了下去。
“今年年底了,咱们再坐这儿凭此领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