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日,胡老板也来拉货,众人又是议论一番,“没成想,一个夫郎卖东西倒是挺快的。”
“你是没见,刚到的时候,可厉害着呢,手段这个。”有人竖大拇指。
也有人不屑,撇撇嘴:“再厉害他也就是个夫郎。”
可等昭州商行黎宅牌匾挂上去,门口贴了告示要招工,四哥儿拿了铜锣还敲了一阵念告示,因为老板说了如今识字的人不多,能找工上门做杂役的更是不会识字,让他大声说一通。
“昭州商行黎宅招工了招工了,要两人,看门做饭打扫的,一月四百文钱,包吃住,过年有年礼。招工了招工了……”
门前原先看热闹说闲话的不屑被个夫郎管的,如今是个个都跑到跟前来问。四哥儿可记着那几张脸,恶狠狠说:“你们不成。”
“为何不成?你这个跑腿的能做什么主?”
“就是就是,我们合不合适也得问了你们老板再说。”
四哥儿气的要死,就听后头老板声:“让你招工便是你拿主意你做主,我这手下不是什么跑腿的,是我身边亲信掌事。”
刚闹腾的是一片安静。四哥儿有老板撑腰,面子找回来不说,更是威风了,先跟那几人说:“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们背后怎么编排我老板嚼舌根,招了你们怕是干不了活,拿了我们银钱还要嘀咕我们。”
“不招就是不招你们。”
黎周周不管四哥儿招人,既是让四哥儿办了,他就放了手。再说,前头那次他还看走了眼呢。干不好辞退就成。
“小掌事莫气,你刚说还有年礼,啥年礼?”四十多的婆子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