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见云听了,眼底掠过精光,当天夜里带着苏石毅出了院子。
……
昭州城。
草长莺飞四月天。
福宝起了个大早,先跟爷爷在院子里吼吼哈嘿的打了半套拳,硬生生的被他爹夹在胳膊下拎进了厅里。
“福福还没打完呢。”
“爷爷救福福。”
黎大在院子里笑哈哈的说:“爷爷可救不了福宝,你别耽误了,再不去就迟了。”
顾兆是忍着揍孩子的冲动,孩子不能打,不能打,在心中默念两遍。福宝从小自半个多月前是从来没有让顾兆想伸手打的冲动,直到上学。
这才去上学半个月,如今天天早上磨洋工墨迹,干什么都好,就是不爱上学。
“不是你说要上学吗。”顾兆拧了热毛巾,亲自伺候福宝擦脸。
福宝皱着脸,哼哼唧唧的,“福福觉得肚肚有些难受。”
“生病不许胡说,真难受还是假难受?”顾兆正经了。
福宝一看爹担心他,小脸乖了,认错说:“对不起爹,我不难受,就是不想去上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