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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男子骂花娘,说花娘要遭报应,指定要凄苦一生。

结果第二日,衙门出了告示,衙役自然是熟门熟路的敲锣打鼓开始念——救济院。

救济院是昭州官府所建,收留收容和离无处可去的妇人、夫郎,被丢在路边弃养的婴孩,实在是没有活路走的昭州百姓,不拘性别、年龄……

陈婕为院长,黎春副院长,享受昭州衙门工钱补助。

这告示不仅是昭州城念,还传达下去,昭州城外的村子,底下五个府县,府县下的村镇,以花娘懒汉和离为例子——

陈二娘说:“还有我,既是昭州百姓要骂,不配做妇人,那便先骂我,我是头一个和离的。”

于是便写了知州千金同木府县令和离案例。

顾兆想了下,决定开第一期的抵报,自然是他动了个念头,由底下的人办——找到了学校任职的老师。自然是遭遇了些,这五位文人老师满怀复杂的眼神,到也不是谴责,就是想说啥,又不知如何说。

“各位可是因为和离案?”顾兆先提了出来。五位见了他,没破口大骂指着他鼻子说丢了读书人的脸,或是违背天地阴阳传统规矩如何如何,那就是说明还有的讲。

顾兆给亲自倒了茶,其他五位自是称不敢。

“五位老师在学校教了这些时日的书,学生可好?跟着以前私塾中的学子比如何?”顾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