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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实顾兆还是没说到最根本——哥儿在时下中地位就是最低最轻的。

可福宝还小,轻不得重不得。

哄睡福宝后,夫夫俩关了门,互相看了眼,彼此眼底都是叹息还有害怕来,黎周周轻声说:“我怕福宝成了明源师兄。”

“我刚也是,所以先说了哥儿不能科举。”

可他说完后,心里真的难受。他才说完福宝写字学习态度不端正,福宝是真的听进去了,这些日子每次进书房写作业就很认真,不需要他再多说,对一个小学生来讲,这样的自制力,顾兆是不如的。

“以后对他学业松一些,在昭州咱们不走了,就一直在这儿吧。”顾兆说。大不了写了信,厚脸皮让二哥升官站稳了,以后不求别的,陈大人退休后,把他搞到昭州一把手就成了。

福宝要是想科举,不行他开个模拟,专门陪福宝‘科举’一把。

想做官了,那就做他的副手,他给开工钱。

黎周周知道相公意思,嗯了声,转头说:“给福宝的院子修的活泼一些,别栽什么梅花竹子,弄的热闹些,有什么果子树种一些。”

“成。”顾兆答应干脆。

别搞感怀伤春的,弄的热热闹闹的,小孩子还是淘气的好。

就说林巧娘的事,若是林巧娘一人绝不敢提‘和离’,可黎春过去,简直是一言堂,这次是打了林巧娘婆婆,说要是敢再多话撕烂了你的嘴,你去打听打听,我是昭州救济院的副院长——

这个名头,还真把林巧娘婆母骗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