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,谁让福宝小少爷上学。”
“我听说学校还学绣花呢,教学的老师是南边两浙来的。”
这位老师便是王坚当日买下的,先送到学校教刺绣去了。王坚孤身一人立出去,对着这三人,尤其是买来的,那就是自己人一般,十分信赖,加上在老板那儿学到的,不怕人本事大,就怕没本事。
所以是跟绣娘说,让她去学校当老师,有银钱可拿。
教绣活的老师属于技术岗,一个月饭补车补,有十两银子工钱,过年过节还发东西。而这些银钱,王坚没收,让绣娘自己留着,给两个孩子存着。
绣娘丈夫死的那一年是受尽了屈辱磋磨,本来心存死志,没成想被买下,坐船带着孩子飘零至此,是一片茫茫,看不到未来希望,只能认命,想着活下来就好。
哪里想过会遇到这般仁厚的主人。
现在绣娘是对着昭州生了根,有了新的希望。
散场子了,回村的回城的,车马碌碌的上了水泥路,百姓们走路结伴而行,抱着奖品的,空手的,带着一些随手买的果子的,总之每张脸上都是生动的表情。
回去要给村里人大谈特谈,好好说说这蹴鞠赛。
小田抱着安安走路,天气热,他阿奶腿脚不便就没跟过来,一家人走在树下往回走,略有些风能凉快些。
“福宝哥哥好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