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岁的常德圣晚上六点多返回家中,他说跟妻子吃了饭之后,就在看电视,当晚也没有外出。

最后一名是55岁的贾海山,七点多返回小区,他说跟老伴儿子媳妇小孙子一起吃了饭,就辅导小孙子做功课。

三人都有旁证在的不在场证明,但是他们的证明人都是家属亲友。且因为小区监控的漏洞,也没有办法有力的排除嫌疑。

而上月13号早晨,三人相继开车去上班,理论上说,都有抛尸嫌疑。

三个人目前的嫌疑一致,焦旸把专案组的干警分成几组,一组负责寻找三人通讯记录里与死者的交集,一组寻找三人出门上班之后一路的监控录像。

他则随时盯着法医科那边出来的dna鉴定结果。

然而,糟糕的是,那两组警察还没查证清楚,dna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,三人都不是牛立霞腹中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。

侯希勇有点泄气道:“头,这是怎么回事儿呢?是不是陆教授的优选法排除的太狠,咱们要不要再查几个那小区里公务员的年轻男人,顺手扩大下范围,把社区居委会的都给他算上?!”

“我觉得陆教授没错!不是孩子的父亲,也不代表就没杀人。”

柯洛洛忽然冒出来说:“那个女的私生活那么乱,还是失足妇女,她怎么能知道,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呢?她要是就奔着要钱去的话,那肯定是找最有钱的男人要,说是他的孩子呀,然后这个男人不厌其烦,就把她杀了。这不是很好理解吗?感觉她挺看不上她那个正牌男朋友的,还想跟他分开,当然不会说是谢佳成的孩子了!”

虽然焦旸承认,柯洛洛说的话有道理,但是他觉得,这样揣测女死者有些恶意,尤其柯洛洛还是个女孩子。他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柯洛洛,眼神不自觉的就有些严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