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旸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小夹子拿了出来,而这只夹子似乎是金属的,锈蚀得特别厉害。
焦旸眼前一亮,不自觉的把那枚夹子放到鼻子前,仔细闻了闻,似乎就是铁锈的味道,并没有其他。
二十年过去,就镀了一层薄薄的铝粉皮儿,普通的金属铁生锈也很正常,可是焦旸就是觉得,有些异样。
他小心的把夹子对着室内的灯光照了照,拍了一把侯希勇的肩膀道:“猴子,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要是这个夹子戳破了凶手的手,咱们就发达了!”
侯希勇一愣,顿时就跳了起来,“头儿,你说真的?!”
焦旸道:“不知道,拿去验验!”
侯希勇却闪身拦在焦旸身前道:“等一下头儿,咱们要去哪里检验?你觉得这边儿,还是市局放心?!”
焦旸看着他道:“你的意思就是,两边都不放心,是吗?”
侯希勇吸着牙花子说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你真想把天捅个窟窿,咱们哥们陪着,我就带回咱们局里去,找本春给你验。别没捅着窟窿,叫人家平白打一闷棍……”
焦旸正色道:“在这里验就行,咱们三个,六只眼睛盯着人家做检测,我不相信,有谁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捣鬼。也不相信,我的同事里有趋炎附势、枉顾事实的小人。更不相信,我的领导是仅仅为了一己之私,就故意草菅人命的败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