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洛的感慨，奥尔德若有所思。

他将魔杖收起，取出了自己的手札笔记，接着湖南灯光，在上面记录着什么。

“我从一位老前辈口中听说，他曾经经历过一个风眼旋涡，几乎九死一生，那是比普通死亡风暴危险百倍的死亡陷阱，在他们无比绝望之中，他们竟然发现旋涡的中心，有一座古遗迹神殿，并且发现了一些古老强大生物遗骸。”

在雷洛和奥黛丽专注注视中，奥尔德仿佛身临其境般，讲述着他所听到的故事。

“通过那个遗迹中的壁画，老前辈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，那就是在大陆的深处，拥有着一个或多个恐怖的文明，他们已经将我们学者所追逐的法则之力，作为常态化的武器，并应用到战争中，能够将拥有神殿的低等文明，仿佛屠戮野兽般轻易碾压摧毁。”

哎……

奥尔德一声叹息。

一抹憧憬，一抹畏惧，他的表情十分复杂。

“如果真有这样恐怖文明存在，也许对于他们而言，我们现在的战争学术手段，不过是一群初步掌握了炼金技术的野蛮人而已，我们虽然比这些海岐更强，但对于他们而言，我们两者却没有什么本质性区别，都只是一群依靠蛮力的野兽罢了。”

“不会吧？”

奥黛丽一脸震惊质疑。

“虽然我也听说过，夜幕之地是阻隔我们认知大陆深处的屏障，但你说的这些，未免太夸张了。”

“不！”

雷洛的声音，让两人看了过来。

他抬头仰视黑暗的洞顶。

“也许这个世界的真像，要比我们所能想象的，更加恐怖！”

呃？

两人愕然看着雷洛。

由于雷洛和柯里昂关系匪浅的样子，两人虽然对雷洛并不了解，也保持着相当的重视。

轰……

地表又荡过一道冲击波，从三人头顶泥土扫过。

这次的冲击波爆炸中心距离更远，三人几乎没有太大反应。

地下空间昏暗的光芒中，雷洛话语深沉。

“据我所知，夜幕之地也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屏障，历史上，星幕之地也曾数次遭遇过那种强大文明的袭击，据我所知，大冰河时期、小冰河时期，应该就是一种掌握冰霜法则灾变武器的文明，对曾经的星幕之地进行了灾变袭击，将这里曾经短暂诞生过的文明摧毁，或者说在摧毁了夜幕之地后，星幕之地不过是顺手附带的摧毁而已。”

“这是真的？”

奥黛丽难以置信。

她辩解道：“考古学者不是说，这只是大自然周期性环境变化吗，怎么可能是人为发动？那将是怎样的力量啊！就算远古时期的星幕之地风眼，没有现在这般辽阔，但想要摧毁的话……”

雷洛却也缓缓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