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那橡皮筋掉落的位置过于刁钻,问题就出现在这里,好好儿的一那么粗的橡皮筋,怎么就能掉到那里面去呢?
“你们怀疑有人在栽赃陷害?”她眼皮一跳,侧过脸轻声笃定的说道。
“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大对劲,如果路彤的尸体真的是鸡哥封进那面墙的,他又怎么会轻易让她现于人前?”祁子昂挑了挑眉,说出了其中一个理由。
原本可以解释为,时间过于久远,对方情绪激动而忽略了墙里的尸体,或者他也没料到那面墙的质量如此不佳。
可当从吉普车中搜出最为关键的物证后,一切都变得不同了。
蒋天瑜蹙起了眉,又问了一句:“那鸡哥自己怎么说?”
“他说车子经常借给别人,这个别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。”祁子昂说话间,视线再次落在了此时坐在审讯椅上,脑袋低垂,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审讯桌面的男人身上。
“不过我发现,在问及他是否认识路彤时,他的瞳孔总会产生一定的变化,而这种变化是他在听到其他问题时所没有的。”
将他刚刚所说的话和自己脑子里的过往信息整合了一番,蒋天瑜迟疑的张了张嘴:“你怀疑鸡哥其实知道谁是杀害路彤的真正凶手?”
“嗯。”祁子昂肯定的点了点头:“这个人和他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简单,也许可以说,他在惧怕对方。”
“关女士,你在星辉ktv也工作了一段时间,今天把你叫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打算请你仔细的想一想,你知不知道这个人。”
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,接着又补充了两句:“又或者,你觉得平日里,谁和鸡哥之间的相处,给你的感觉最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