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接她的是原主任雨梦所在宿舍的两个室友,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,好奇起来让人有些遭不住。

简单的回答了几个问题,那两个女孩许是也看出了她的疲惫无力,便一左一右半搀扶着她在路边等车。

没过几分钟,三人成功拦到了一辆出租车,你推我我推你的上了车后,很快就没了踪迹。

彼时祁子昂、陆黎和徐立达三人正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注视着这一幕,徐立达一边大口的咀嚼着面包,一边嘟嘟囔囔:“祁队,就这样把人都放回去了,会不会有点草率了?”

“不算死者一共十八个人咧,不如都拘起来好好磨一磨,保准有人坚持不住的说辞前后矛盾,到时候咱们的机会不就来了?”

“如果真这么做了,咱们头疼的日子还在后头。”祁子昂感慨似的开了口。

“家长、校方、媒体哪个不够你喝一壶,反正都是师范学院的学生,只要和校方沟通及时、管控到位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
“况且案发当晚,这十几个人都喝过酒,你问上两遍他们就能说出三种不同的说法。有时候信息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儿,咱们分辨其中的真假得浪费多少的时间和力气?”

听完解释,陆黎和徐立达都露出了赞同的表情。

之后陆黎见他仍旧站在窗边不动,便探过头往楼下瞄了两眼,刚好看到蒋天瑜和那两名室友上车了的场景:“祁队,你不用担心了,虽然这个任雨梦曾经磕了药,但基本已经代谢的差不多了,医生也给她做过检查,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