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对着女人吆五喝六,即便肚子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饭香而咕噜咕噜直响,他也只是嘴唇动了动,最后放弃了。

这期间,原主张宝珠的手机响了,蒋天瑜还顺便接了一个电话。

等到她把碗筷都收拾妥当后,一回头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门边的崔永福。

“都这样了,还出去喝?”

正想要拉开门栓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吓的一激灵,手搭在门把手上,扭过头笑的十分尴尬:“宝珠,我和朋友都约好了,但你如果不愿意让我去,我待会就给他们打个电话……”

蒋天瑜盯着对方那张堆笑的脸,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些零碎的记忆。

记忆并不连贯完整,大多数是一些夫妻二人过往相处的片段,充斥着男人的叫骂声和女人的哀求啜泣声。

在张宝珠的印象中,崔永福一周七天,大概有五六天都会出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,拿着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钱,在外面恣意挥霍。

是以对原主来说,在吴寒家中工作的这两年,大概是最舒心的时候了。

因为保姆要住家,她不必日日夜夜的面对崔永福的肢体和言语暴力,每个月只要定期给男人钱就可以了。

崔永福估计也是顾及着保姆这份工作收入还算可观和稳定,所以基本不会去吴寒家里骚扰她。

回了神,看着对方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、另一边却用眼角余光偷瞄她的猥琐模样,蒋天瑜转身取过棉服穿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