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多为言语羞辱,很难发现太多的实质性证据。

过了不知多久,问询室的门忽然动了动,下一秒,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探了进来,在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后,咧开嘴笑道:“真的是你啊,姜姐。”

蒋天瑜眨了眨眼,从血红色的花瓣上收回了视线,友善的打着招呼:“小孟警官。”

“那会儿我听祁队他们说,你有可能有危险,还替你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哩!”小孟警官拉开门走了进来,语气依旧轻快:“好在有惊无险,我方才听他们闲聊说,似乎已经摸清了吴丽敏购入炸药的渠道。”

“是吗?”她语气惊奇。

大抵是因为终于领先了女人一步知晓消息,小孟警官表情有些隐蔽的得意:“可不是吗?就是个平时只会在家里鼓捣那些危险物品的无业游民,他可不是第一次犯事儿了。”

“据他居住地的辖区派出所说,以前这人就因为倒卖危险品被处理过,谁想到从里面出来了依旧是这个德行!”

“吴丽敏表示,是因为她又娘家那边的亲戚和这个倒卖炸药的住在一个村里,所以在当初有了犯罪想法的时候,便托人去把东西买了回来。”

“怪不得。”蒋天瑜倒是不觉得惊讶,能做出‘哑炮’的,也一定不是什么太有这方面理论知识的罪犯。

小孟摇头晃脑了一番:“虽说人已经都抓回来了,但是后续的调查也不是那样的容易……”

“对了,姜姐,之前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的谢谢你。”

“和你一起查看婚礼上的录像,整个过程还是……很愉悦的。”说话间,他的表情有些奇特,总之不像全然的高兴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忆起了那将近一天一宿的、印象深刻的苦痛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