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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仍不想女儿在四爷面前日日卑躬屈膝,总归是要留着尊严脸面。

大福晋和六福晋像个没事人,见到凝意时绝口不提方才发生的事儿,六福晋更是腻着凝意说起了那地锅鹅的做法。

而得了四爷信的费扬古一刻都不曾停留就出门,在门口遇上刚下马车的觉罗氏。

觉罗氏看他这副模样,道:“你慌慌张张是去做什么?”

“你干的好事!”费扬古怒从心中来,“别人的女儿你当个宝,自己的女儿却不当回事!你去四爷府上做了什么你当我不知道?四爷专程派人送了信来告诫我。”

“我哪里做的不对了?”觉罗氏不情不愿,“她怀着身孕不能伺候四爷,十个月不是便宜了其他女人?反正都要便宜,为何不能便宜了亲堂妹?”

费扬古深深的吸了口气,“我懒得跟你废话。”

说着,他便上了轿子往四爷府上赶。

鹂烟掀开帘子,悄咪咪的打量觉罗氏的脸色,见她拉长了脸怒气从眼尾漏出,鹂烟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避开觉罗氏往自家府邸走去

第33章 骰盅

“四爷。”费扬古面对四爷时很恭敬。

眼前这人虽是女婿, 但他是阿哥爷。

这是主,他只不过是个臣下。

万一这位爷造化深,那把权势滔天的龙椅也不是不可能。

“请坐。”四爷停下临摹的笔, 笔尖落下一滴来不及浸润的墨水, 在字帖上晕开一圈朦胧墨迹。